“你且说说,有何招式?”
“玄宗,这群魔狼的血蕴含着一种咒术!”
“一种咒术?”
“正是!若非神令机智敏捷,今日躺在支脉顶峰土塚中的,便是神令自己了!”
“如此厉害?”
“正是!此咒能控制。但凡踩在此血之上,便中了此咒。中咒之后,头颅以下如同灌铅,休想移动或做出任何回击!”
玄宗听得入神并于此处陷入沉思,似乎这招式在哪里见过……
“神令以为,此式似有宿主在远方控制!”
“继续说!”
“诺!”
“神令见状,想到一计,千钧一发,试上一试,咬碎钢牙,内力震飞、吐出,令其击中周围的几颗雾凇之后,滚落的皑皑白雪覆盖住了这些鲜红血迹!”
“如此能解咒?”
“正是!如此一来,神令便幸运脱身,在魔狼大意之际,神令一击必杀。如此说来,那个号称药晴谷信使所说的‘支脉顶峰寒冷一事’,神令以为也并非虚言。”
“还有么?”
“哦,还有一事,神令以为甚是古怪。”
“何事?”
“正是春无痕谷主。”
“春无痕?你且说说,那封信虚实几分?春无痕到底寓意何为?”
“春无痕谷主的态度异常冷漠,甚至有些面露凶光!”
“面露凶光?”
“正是!哦,许是神令的突然出现,让春无痕谷主感到了不安?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弟子并未介意。只是,那封信,春无痕谷主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什么?这真是他的亲笔信?!”
“正是!春无痕谷主的原话是‘想必玄宗已经看到了,正如信中所说,天下一统是天意。如今,龙猫兽下凡,我等必将作为仆人并奉其为新主,迎接崭新的时代,这才是人与神共生的唯一途径!而多分天下,始终会是一统大计的绊脚石!’”
“放肆!这个春无痕!有悖先道!几年不见,此人心性已然大乱!真是不可理喻!”
“玄宗,神令还有最后一事!”
“何事?”
“弟子在临行前,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