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视了！”
“乖乖，起初，我还担心它那不停地喘息是病了，”哼子似是胸有成竹地语，“它这是在向我们喧宾夺主！它这是，在彰显它的威风！”
到了如今这一步，正义之师们也就都看明了！这匹踏雪的目的，通过其不为人知的变形，实现了！
此时，踏雪睁开了眼睛……
“这……俨然就是一双神灵的眼睛！”仲孙彦卿惊叹地说，“一轮一轮的，似乎望不到边际！”
“这是年轮……”钱谷仑说，“透过它的眼睛，可以看出它的年纪很大！还有，透过它的眼睛，根本看不出它寿终正寝的年岁！”
老先生一共表达了两个意思。这第一句话其实没什么，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一个天界下地狱的神马，也还是个神灵，岁数大点都正常。可这后一句话细致琢磨就有意思了！看不出踏雪的年岁！由此可见，这匹马儿的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