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走路的你岂不是更好吗?”两眼放光看着韦瑟腿上被自己用医用棉纱裹上几层,还有防水透气的效果:“这样我就可以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你去别的地方啦。”
掌握主动权的少女,有难以言喻的开心。
“你不会对缺胳膊少腿这种有什么癖好吧?”
“没有哦。”即刻回答的她将干净整洁的手放在韦瑟头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变得难以琢磨透重樱真正的想法。
但抚摸中带有的顺从,总让韦瑟觉得,她是有相当一部分的小小希冀与可行性尝试举动——变得危险。
“但不高兴的时候就说不定啦。”
回想起刚才握住外科尖锐刀片的手,稳定到没有一丝颤抖,割下来的肉片恐怕以眼睛都看不出一点点皮肤切歪的迹象。
大小姐真可怕。
“那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嗯?为什么还会觉得是坏事呢。”她从背后以原本交叉手在身前的姿势,现在抱住韦瑟的脑袋在身前软软让他压下去,柔软祥和的触感如同犯规般挤压着。
“带有爱意的切割,可没有谁能体会到了!你说是不是嘛~亲爱的。”
“等等,我宁愿不要!而且谁能看出来这样带着爱的虚无缥缈然后却真实伤害着身体的事情!”
“不要紧的,我会在你耳边说一直重复‘我爱你’,然后慢慢切掉的……窒息、丧失意识的。”她的臂弯锁紧,有意让身前的韦瑟少呼吸一点空气。
翘绕的发丝真是让人痒痒又危险,他身体最后一阵激灵前听到的是那句:“不会有机会给你反抗的啦,乖乖陷溺于本小姐的怀抱里吧。”
耳边带起某种呼吸的气息,还有吮吸湿濡感,两人脸颊相交于侧。
“吔!”
“看把你吓得,连头发都拼命往上蹿了,很可怕吗?”
无法说得上是可怕,长发垂下,盖住部分视野上光芒的时候,恐惧即诞生在他心中了。
“放心好啦。”她又是在爱人脖子出留下齿痕与吻印,与他交换着嘴角的水液。
擦擦嘴角湿掉的边缘:“哦对了,我们背包里面好像有些药品用光,凡瓦西的诊所或者医院可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