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进血管的瞬间,强烈的疼痛袭上大脑。
“唔!!”
不是说不疼吗?!
他疼的都要裂开了!
像是被敲了一闷棍的爱尔兰头痛欲裂。
耳边发出了阵阵嗡鸣,似乎还有不知名的喃语,叫他忍不住想要挣扎。
然而那药剂并没有给他机会。
尖锐的疼痛感随着注射器的压近愈演愈烈。
爱尔兰觉得好像有人正在用镐子撬开他的后脑勺,用勺子一下下的挖着他的脑仁。
四肢失温、发麻,末端神经不断抽搐着。
注射器里还剩下二分之一的液体。
被折磨了不到一分钟的人终究是没能挺住,两眼一翻失去了意识。
“他是过敏了吗?”
耳边传来幽灵看戏的声音。
正在专心致志给人打针的286愣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翻白眼抽过去了的爱尔兰。
“不能吧……”
机器人有些心虚的嘀咕了一句,先是试了一下对方的鼻息。
确定还有气之后,又简单的给对方扫描了一下身体状态。
“幽灵大人您放心,他还活着,至于为什么昏迷了、可能是药物的副作用吧。”
听到这话的幽灵搓了搓下巴。
老实讲,要不是之前那个空壳说这里的人死亡会波及到云云,他其实并不在乎眼前人究竟会不会死。
毕竟对方是云云的敌人。
既然如此,那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至于旁边这个……
对方认识他?不对,对方是见过跟他同样装扮的人。
云云吗?
见爱尔兰昏过去了,魔法师也就没了什么兴趣,转头开始研究安室透。
后者被看得心底发毛。
明明对方脸上蒙着纱布,安室透却能肯定幽灵就是在看他。
能看见?
既然这样为什么又蒙上纱布?是为了遮掩什么吗?
这边的两人正在互相打量。
一旁的286淡定的将针筒里剩下的药剂推进去。
随后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