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拉索说话也不算是客气。
毕竟科恩又不可能真的打死她。
在她看来,基安蒂就是那种没有脑子的疯子、琴酒手里最好使的刀。
不会思考,指哪打哪。
上次杀爱尔兰的时候,对方就该跟科恩同时出手。
一人瞄准脑袋,一人瞄准储存卡。
那个后赶来的黑袍人肯定来不及拦下。
任务完成的话,哪里还有后续的直升机被击沉那么多破事。
就因为这,他们又挨了训跟惩罚。
听到她这话的基安蒂冷哼一声,笑得恶劣:
“要去也是你先去,小心你那个小小的脑袋记了太多有的没的的东西,遭人惦记。”
巧了。
上次合作没能顺利的第一时间杀死爱尔兰这种事,基安蒂同样觉得是库拉索的问题。
毕竟,当时可是对方开的直升机。
甚至还给了机会让黑袍人跳到他们直升机上,害得她差点被那家伙用枪扫射。
“…哈?”
基安蒂这话算是点到炸药桶了。
库拉索的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死死盯着基安蒂。
后者一副‘我又没说错’的模样看着他,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的兴奋。
想打架?
那是不可能的。
本来最近酒厂就一堆麻烦,如果这个时候打起来被那位知道了,等待他们的只会是更严厉的惩罚。
所以两个人只能恶狠狠的互相瞪着。
科恩见打不起来,早就放下枪到一旁喝酒去了。
至于旁边的波本跟基尔都没有说话,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实际上两人心里都在不断盘算着刚才获得的那一大堆信息。
安室透在想该怎么样才能让云闲鹤避免这次危险。
而且,因为他与对方有一层‘友人’的身份关系。
这次行动,如果出问题,大概率要怀疑到他头上。
或者,那位会直接下令,让他亲自动手……
旁边的基尔想的更多。
比如怎么才能避免无关人员(云闲鹤)受伤。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