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我这就给你一纸休书,免得你再祸害我徐家。”
见徐大人这次是动了真格,徐夫人再也坐不住,站起身来跪在他面前,带着哭腔道:“徐郎,徐郎,你别冲动,我……我这般是为了给我们的女儿报仇,你可知织桐就是被那宁安郡主所害,是她害得我们家……”
“啪!”的一声,徐大人用了十足十的力气,甩了徐夫人一个巴掌,将她打倒在地上。
“你这个蠢货!被人利用了还不知悔改,女儿也是随了你的脑子。娶妻娶贤,是我的过错,娶了你这个蠢的,这才家门不幸,你好好看看这信吧!”说着,徐大人将袖中的信笺丢到徐夫人身上,挥袖而去。
徐夫人捡起信笺,抹了抹眼泪,仔细看完了信笺。
那上面不仅写了今日之事,还写了那日在城阳侯府的事。
徐夫人看完,跌坐在地上,她这才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满脑子都是自己最近做的蠢事。
她折了女儿,又失去了丈夫的心。
“都是江家那些人……为何要如此害我……”她趴在地上,泪如雨下,哭自己命苦,也哭自己没用。
沈氏回去后也是一阵扼腕叹息,分明江清仪已经被她们关在了房中,怎会出变故?
她又想到江清仪一定会记下这件事来报复她,她不由有些心慌,在房中来回踱步。
“母亲,你走来走去做什么?晃得我眼睛疼。”江容瑾见沈氏那沉不住气的模样,有些不耐烦。
沈氏搅着手中的帕子,满脸担忧:“瑾儿,这可怎么办?她一定会报复我们的。”
江容瑾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拉住沈氏的手,安慰道:“母亲怕什么?今日的事她空口白牙的去父亲面前说,父亲是不会信的。”
“可……可我早先就跟你父亲说过这个徐杨松,他一定会心有疑虑。”沈氏不安到了极点。
说到父亲,江容瑾更轻松了两分:“父亲本来就不在乎她,如今也想打发她,否则徐家的门第父亲又怎会看得上?这个徐杨松定是不成了,不如您就按父亲的意思,把她嫁到舅舅家去,山高路远,她定然翻不出花来。”
“不成!”沈氏否决道,“你舅舅再过几年就可以回京了,不能横生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