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带了他和另一名警卫,其余的人都在1公里外候着,万一出现个意外他可担待不起。
“老乡,你真的邀请我去你家吃饭?”
“那还有假嘞,走走走,去俺家坐坐,让俺家婆娘给你们烙个饼。”
“老乡,谢谢!”
“客气啥呀!”
丰收之计,农家人的淳朴善良的气息扑面而来,自从朱铭轩当了皇帝,能下基层的次数都太少了,虽不担心下面官员敢舞弊他,但是亲近百姓才是国运长久的灵丹妙药,而不是坐在皇宫里乱下指令。
“陆游的诗真不错,有那一种游山西村的感觉了。”
朱铭轩和身旁的方致远提起来陆游的诗,后者也是连连点头道:
“陛主任说的不错,确实有一种田园风光了。”
“汪汪汪——”
一条大黄狗警惕的看着朱铭轩等人,在老乡的身后不停的咆哮着。
“旺柴,这是客人,别嗷嗷了。”
老乡吆喝了一声后,这条田园犬便夹起尾巴不再吼叫,不过还是十分警惕的看着朱铭轩一行人。
“老婆子,给客人们做些野菜烙饼,再整些玉米糁汤儿。”
老乡放下镰刀和篮子冲着里面大喊一声后便招呼着朱铭轩进到屋里。
刚入门朱明轩便看到了自己模糊的画像被摆放在供位上,连带着财神和土地爷一起享受香火供奉。
“老人家,您为什么把他也供奉起来?”
“哪呀是皇帝陛下,他老人家改革,移开了压在我们身上的高额租子,给我们都分了地,村里人都说当今圣上乃是团上二十八星中的鬼宿下凡,专杀坏人爱护百姓,这样的神仙可不得供奉着。”
老乡一边清理着桌子上的浮灰,一边招呼着朱铭轩等人落座。
在等候晚饭的这半个小时里,朱铭轩和老乡唠起了家常,眼前这名老乡名叫刘崇州,今年58岁膝下育有两子,大儿子25岁加入了军队,小儿子14岁因哥哥的缘故入学于孟县第4国立初级中学。
“饭来了,老头子这是谁就往家里领?我看这是个官儿,面色稚嫩不会是那些基层的高材生吧!”
一名头发花白的妇女拉着刘崇州有些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