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用力的摇晃着满身泥土的儿子,不过他的儿子已经再也不可能睁开双眼看看自己的父亲,他是被自己人的炮弹给炸死掩埋到战壕里,这样的丧子之痛让维斯特的精神有些崩溃,他痛苦的如同一只野兽一样在战壕内哀嚎。
他的声音吸引了重新顶上阵的法军士兵,在法军宪兵的押解之下,维斯特被带离了304号高地,离开了这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可法军并没有放过这些阿尔及利亚炮灰,任何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阿尔及利亚人必须经过检查,那些没有受伤的阿尔及利亚士兵被视为逃兵,被法军宪兵当中枪决。
而维斯特这个精神失常的老父亲因为那些个伤口才得以幸免,被送到后方巴黎的医院进行救治。
在后方的野战医院中伤心欲绝的维斯特除了接受治疗以外,就是和那些同样受伤甚至截肢的法军士兵们交流。
这些受伤的法军士兵对于这该死的战争无比的痛恨,是这些没有意义的战争让他们失去了手脚,对于战争的反思也让他们去告诉巴黎的百姓凡尔登的前线到底有多么的残酷。
越来越多的法军伤残老兵们聚在一起产生了共鸣,此外,那些因为战争而被强迫每天劳动14个小时以上的法兰西工人们也对于战争感到了绝望和厌恶。
他们迫切的想要改变这一切,工人和残疾士兵们拥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停止这荒诞的战争!
工人和士兵们聚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作为拥有着老斗争思想的巴黎百姓们是否会回忆起当年被砍了脑袋的路易十六?
一种共鸣的无产思想广泛的流传于这些工人和伤残士兵的群体当中,似乎一种巴士底狱精神即将在法兰西重新复苏,毕竟那才过去了3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