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非战斗减员的人数更达到了12万,那些痊愈的士兵也没法再像从前一样在战场上快速的奔跑,走两步就会让他们气喘吁吁。
“长官!我建议您还是放弃这一轮新的攻势吧!仅仅是4、5两月死在战场上的士兵就有24万,6月流感袭来,又让我们伤亡了16万人,仅仅是这三个月就让我们损失了超过40万人,这可是一整个集团军的人数!”
担任联军总参谋长的福煦建议尼维尔放弃他的超级攻势,选择就地驻守。
“不!我们的士兵感染了流感,那些普鲁士人也比我们好不到哪里去,如果要不是你抽调了我们7个师的兵力去支援意呆利,说不定现在我们已经夺回了北部的领土!”
尼维尔还是像从前一样强硬,哪怕是士兵们已经病入膏肓,这位倔强的总司令还是不愿意放弃大好的机会去进攻普鲁士的兴登堡防线,进攻就是他的座右铭!
“该死,我们不能再进攻了,整整百万人陷入了这场恐怖的流感当中,现在巴黎的医院里也都是得了病的市民,尼维尔司令你这是在拿我们法兰西的未来去赌!”
“就在刚才,白里安总理已经向议会递交了辞呈,他选择下台来为我们这三个多月的伤亡负责!”
一向稳重的贝当也看不起去已经陷入进攻制胜论的尼维尔,仅仅是在4月份发起攻势的第一天,就有两万名法军被普鲁士的重炮给炸死。
那些遵守尼维尔命令的法军士兵几乎都身受重伤,不少将领都怀疑这个尼维尔是不是因为丢了凡尔登而想用攻破兴登堡防线来弥补他的过失。
“只要再进攻,那些普鲁士人扛不住的,我们”
“长官!由于焦灼的战事和西班牙流感的影响,新上任的总理克里孟梭已经决定撤销您的法军总司令一职,并让贝当元帅接任!”
一名表情凝重,手里拿着电报的少校打断了尼维尔的发言。
“什么?那我去哪里?去意呆利的战场?”
“不,长官!克里孟梭总理安排您去北非阿尔及利亚组织动员!”
普鲁士柏林皇宫,贝特曼首相正在组织医生对皇国内进行消杀,现在不仅前线出现了流感,就连远离战场的柏林也都是发烧的病人。
那些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