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英吉利海峡中,普鲁士的巴登号战列舰上的8门381舰炮朝着日不落的本土疯狂开火。
跟随着巴登号的70余艘战舰也紧随其后的利用舰炮开始轰击英军在陆地上的阵地和岸防炮。
“我的上帝啊!我们的本土大舰队在哪里?这些普鲁士人蹬鼻子上脸了,竟然敢炮击我们的本土了!”
“老天!快呼叫空军支援!”
“反击!反击!”
驻扎在大雅茅斯海港内的水兵军官们大声的吼道。
很快普鲁士海军炮击大英本土的情报就被送到了在地堡内躲避轰炸的劳合乔治首相手里。
“上帝啊!我们日不落帝国现在真是案板上的鱼肉了吗?”
“怎么会这样啊?”
劳合乔治一边感受着上方发生的爆炸,一边情绪低落的说道。
“命令大舰队出击,让那些普鲁士人感受一下我们日不落皇家海军的怒火吧!”
丘胖怒火中烧的说道。
“是,我这就联系约翰·杰利科大臣!”
一名电报员连忙应承道,对驻扎在朴次茅斯海港内的大舰队司令部发去了电报。
不过等到英军的战舰出港追击公海舰队的时候。
那些狡猾的公海舰队早已经跑路了,只留下来5艘潜艇在破坏着英军的海上运输线。
“呜呜呜!”
凄厉的防空警报声响彻在凡尔赛省。
法兰西总理克里孟梭和法军总司令贝当站在倒塌了一半的凡尔赛宫内看着远处从天而降的齐柏林飞艇,心中满是感慨和恐惧。
或许法兰西的军魂早已经在一场场的会战中死去了,巴黎格勒保卫战是这一代法军最后的荣耀。
从马恩河会战到凡尔登战役,从伊普尔会战再到巴黎保卫战,法兰西的军人已经流干了最后一滴血液。
枪是人胆,对于巴黎的政客来说,失去了军队撑腰的他们腰杆子再也直不起来了。
那从硝烟中钻出来的齐柏林飞艇让政客们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输了!输了!”
“失去了巴黎,法兰西还有什么意义?”
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