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益,如果普鲁士的工人一天能挣05龙元,沙俄的工人一天只能够挣01龙元,现在让他们都只挣01龙元,你看普鲁士的工人们会愿意吗?”
“对对对!不要操心这个事情,至少在10年内这些国家不会组成个强大的工团联盟,要是真有黑天鹅事件让他们联合在了一起,那么我想我们重新回到巴黎的计划可能要泡汤了!”
“祈祷点好的吧!莫非你不想回到你在巴黎的家?”
会议室内的官员内心对于工团的崛起都是慌的一批,但他们在表面上还是自我安慰!
“欸!谁能够想到这个死去的东西竟然在新时代中复活了,而且活的更加旺盛,当初我们对公社的围剿都没有做到斩草除根!”
克里孟梭深深的哀叹了一声,作为一个时代的老人,他见证过公社是怎么被剿灭的,也见证了这个本应该埋葬在坟墓里的家伙怎么复活的。
“各位不要想那么多,怎么过好当下度过眼前的困难才是我们的工作重点!”
“我们要在10年内训练出一支新的军队,发展出新型金属战斗机和新型坦克,学习世界各国的先进军事战术!”
“能和世界各军事强国进行交流是我们的优点!他们工团能够抱团取暖,难道我们这些资本世界的国家不能够抱团取暖?”
“各位都应该多看看大明人的书籍和历史。”
“他们古代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就比如战国时期的远交近攻,我们应该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的少少的。”
“世界各国也都知道我们的目标就只有一个——回到巴黎!我们对于世界霸权没有窥见之心!”
德斯佩雷晃着手中的历史书给众人说道。
这些来自巴黎的资本精英当然很会学习,要不然也不会仿照大明的军事制度对军队进行改编。
他们积极融入大明帝国新秩序的行为和示好的态度也是证明了这些法兰西人还是知道谁是敌人谁是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