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0年6月1日。
在前往皇宫的路上,坐在车里的陈怀民心中有些忐忑不安,2年前当工团起死回生的时候,他们军方就对这个新出现的敌人有些警惕。
曾经欧陆无法统一或者联合一致对外,那是因为欧陆各家过的还不错,大沙文主义盛行,大家都忙着挣钱殖民搞发展。
可经历了战争摧残的欧陆已经被打成了废墟,就像奥匈帝国崩溃解体后,分离出来了那么多的小国家。
这些小国家对外部的抗风险能力极低,有很大的可能会被吞并,因此他们就得抱团取暖联合在一起,依附于大国之下祈求庇护。
并且洋人世界的动荡让底层百姓的生活水深火热,就比如魏玛当局搞的新经济政策那叫一个糊涂,为了应对财政赤字发行了新币,结果市面上有新币和旧币,这新老货币的兑换比例也没有个确切的数字。
这就导致普鲁士百姓的生活跟坐过山车一样,直线向下扑,更别提那些失业的工人们连饭都快吃不起了。
外来的希伯来人又在冲击着普鲁士人的就业,如果普鲁士百姓生活水平很高,那也不至于出现台尔曼这个人物,也不至于出现魏玛政府。
病急乱投医的欧陆各国百姓很有可能和工团国家抱团取暖,失业的工人们或许更加希望得到工人国际的援助。
至于同工不同酬的问题那也是在有工作之后才会出现的,现在欧陆的百姓都没工作,也就不存在前面那个问题。
沙俄工团站稳脚跟后的对外扩张很符合这个国家的性质,无论是谁都跟沙皇没有多大的区别。
如果沙俄工团只是单纯的想要扩充领土,恢复沙皇时期的土地,那陈怀民一点也不担心。
可这个沙俄混蛋不仅是要准备扩张领土恢复曾经的荣光,还得输出他们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这可坏了大明帝国的大事。
因为沙俄工团输出的那些东西跟大明帝国输出的东西有冲突对抗,损害了大明帝国的利益。
俗话说触碰利益比触碰灵魂更难,大明帝国兴奋的生活就是靠着对外吸血和压榨来完成的,都说岁月静好,那也得有人来当垫脚石吧!
陈怀民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幅世界地图仔细的看了看欧陆各国的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