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去我家,辛苦你在这等我一下午了!”
“无妨,我这次来是来找阿公的。我阿公可在程姐姐家?”楚昭云直接说出了来意。
程栀惭愧道:“我这整日里在医馆中忙,平日多数时间也宿在这,我也不知柳叔翁在不在我家,不过每年柳叔翁都会来看望我祖母,我这就带你回家!说不定柳叔翁就在我家呢!”
虽然小半年前柳叔翁来过程家一趟,现在又来了也未可知。
楚昭云心中惊讶,阿公每年都来夔州?
她只知道阿公每年早春都会挑一个月四处爬山游玩,竟不知他会来夔州。
至于这程栀的祖母是何人,她也不知。
“楚妹妹等我片刻。”
“嗯。”楚昭云见程家大姑娘找其他医女交代了些事情,又换了身衣裳才出来了。
“走,我们回家,昭云妹妹饿坏了吧?”
程栀一边问着,一边领着楚昭云去了后门乘马车。
“不饿。”想了
想,楚昭云又问:“程姐姐如何认识我阿公?”
程栀一愣,原来楚昭云不知道程家和柳家的渊源。
看来有些事时候还未到,那她也不用先和楚昭云说那件事。
只说道:“我祖母年轻的时候去山上采草药,被毒蛇咬了,那时她才刚学医也不知怎么自救,是柳叔翁也去山上采药,看见我祖母躺在了草地里,救了我祖母一命!”
“原来如此。”是阿公年轻时候的事,怪不得她不知道。
“柳叔翁是我程家的救命恩人,若不是柳叔翁救了我祖母,如今也不会我们这一大家子人!”楚昭云不好接话,治病救人是医者本分,阿公见到昏迷的人,自然不可能见死不救。
不过她相信阿公也不会以程家救命恩人自居。
“后来柳叔翁教了我祖母很多药草之理,我的医术也是跟祖母学的,算起来柳叔翁是我的师公,但是叔翁说他不算祖母的正经师父,所以让我叫叔翁他听着更舒心。”
“阿公虽是仵作,但他精通草药之理,我母亲的医术也是阿公教的。”
程栀应了一声,她知道柳如玉早就不在人世了,怕勾起楚昭云的伤心事,转移着话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