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
老鸨看楚昭云这怯生生的模样觉得好笑。第一次来时都是这般矜持,再多几次就全然没了眼前这幅好逗弄的模样。“嗯,第一次来。”
楚昭云说着,掏出了小侯爷事先给她的元宝,放进了老鸨手里。老鸨掂量了掂量,笑着说:“小爷来得迟了,楼里没主儿的只剩清吟和清倌了。”
楚昭云心下了然,这是银子不够啊。来之前听乔山简单说了说,这花满楼里的姑娘,有花魁、头牌、红牌、清吟、清倌和茶女。芸娘是红牌。楚昭云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两块元宝,问道:“有红牌吗?”
老鸨笑着甩了甩帕子,说道:“有的,刚空出来几位。”
“芸娘。”
“这为小爷好眼光,听人介绍来的吧?但芸娘她只接待几位贵客,这楼里还有别的好姑娘,我给小爷找一位!”
楚昭云又明白了,还是银子不够。又奉上了两块元宝,说道:“我只是想找芸娘说说话,看看她到底好在哪儿,不到半个时辰我就出来。”
老鸨从楚昭云手心里拿走元宝,小声笑道:“半个时辰哪能知道芸娘好在哪啊?”
楚昭云没听懂,只是看着老鸨。老鸨这才指了指二楼,又朝着身后的小丫鬟说:“送这位爷去二楼找芸娘。”
楚昭云跟着小丫鬟一路往二楼走,一路看。有人醉生梦死,有人满面春光,有人脚步虚浮。她经过了几位姑娘。见她们嘴角带着笑,却不见她们眼底的笑。像乔山说的她们拿了银子都是愿意的吗?她可不信,若不是生活所迫,谁会在彩楼欢门里讨生活?“这位爷,芸娘就在这屋里。”
小丫鬟将楚昭云引到了二楼最角落里,说完,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只见一女子睡眼朦胧,开门之后拢了拢衣裳,眼神里有责怪的意味。门内这副安睡被扰的景象,与门外热闹非凡的景象,十分违和。女子掩面打了个哈欠,娇嗔道:“我跟鸨母说了今日身子不适,不接客。”
小丫鬟笑道:“芸娘姐姐,这位爷只聊天,说半个时辰就好。”
芸娘虽心中不愿,可听这话也知道鸨母定是收足了银子。她便立马换上了笑脸,拉着楚昭云的胳膊进了屋。杜嘉连忙跟上,顺手关上了门。可到了屋里,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