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难受到窒息。深吸了一口气,问道:“父亲为何要谋害三弟,父亲不是一向喜爱他吗?”
“子不教父之过!嘉儿,你整日读书不知道茁儿那些荒唐事!他强抢民女,吃喝嫖赌无一不沾,还从账房先生那里偷银子!他一个人拖累了整个侯府!是为父没有教好他!”
“他不好,所以父亲就谋害亲儿子?这些做人的道理父亲慢慢教与他不好吗?为何要这般偏激!”
杜嘉脑子已经不似方才那般蒙了迷雾似的,他现在不信父亲说的这些话,一定有更深的原因!“嘉儿,若是有一日你成了这侯府的主子,你是救一人,还是救整个侯府?你教教为父!”
“父亲这话什么意思?”
“罢了!这件事已经压下,不提也罢!”
侯爷眼里忽然有些疲累,“为父承认,是设了套吓了茁儿,那又如何?本侯都是为了整个侯府的安危。嘉儿,你难道要将为父送往衙门吗?”
“父亲,有过必当罚!杜茁千不好万不该,如今丧命许就是他的现世报,可这是两码事,父亲害了杜茁一条人命,难道就要不了了之?”
杜嘉话里毫不退让。楚昭云却注意到了一直在一旁坐着不哭不闹也不说话的侯夫人。这可不像侯夫人应该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