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之处后,他立刻就紧张了起来。又将银针插入了乐知的喉咙里,片刻后取出,见银针变黑才松了口气。“死者是中毒而亡。”
左璋说完,退回了邹推司的身后。楚昭云见左璋手抖的模样,就知道他验毒只学了个皮毛。银针变黑了就是中毒?她用银针验毒,从来不是简单地通过银针是否变色来判断。但眼下,不是她验尸,还不是他开口的时候。楚昭云悄悄地看了一眼段景曜,眨了眨眼,不知道段景曜能不能明白她的意思。“住持,看来这相国寺还有事瞒着?”
段景曜眼神犀利,看向静玄。静玄心中一紧,没想到自己竟被这小小年纪的少年给镇住了。他突然想起来了这皇城司段提点是何人。多年前陛下曾带着一位小少年来相国寺。时隔多年,他依旧认出了这眼神。只是,他并没有事情瞒着。“出家人不打诳语,段提点,老衲说的都是真话。”
“乐知中毒一事,住持可知?”
静玄住持叹了口气:“怎会中毒?谁要害他?相国寺诸位僧人都是同吃同住。”
“那敢问住持,乐知近几日可有不妥?”
“昨日静檀下葬时,乐知精神恍惚,大抵是他伤心过度。乐为,你同乐知住一间禅房,他可有不妥?”
住持招呼着站在门口的一位僧人。乐为匆匆跑进来:“乐知师兄并无任何不妥啊……”静玄又看向一侧小僧人,问他:“今日是你在藏经楼门口扫地?”
“住持,是我。”
小僧人声音稚嫩,眼神也澄澈。静玄闭了眼,不再说话。段景曜问小僧人:“你看见乐知进藏经楼了?”
小僧人点了点头,“看见了,我还同乐知师叔打招呼了,乐知师叔夸我用心,地也扫得干净!”
孩童明亮的声音,忽然使得这藏经楼里的气氛也不再那么沉重了。“乐知进了藏经楼,到发现他死了,中间有多久?”
“嗯……听见尖叫声,我跟清简师兄冲进来看,就看见乐知师兄趴书案上了,我们也不敢靠近,就赶紧去叫住持了。我才扫了两棵树之间的落叶,约莫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你没靠近,怎么知道乐知死了?”
小僧人转头看向门口的人,高声说道:“是清简师兄说的!”
清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