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吗?若是命都没了,谁替柳阿公讨公道?”
此话一出,楚昭云才真的后怕了起来,呆呆地看着段景曜。段景曜抵不过她这后悔又自责的眼神,又怕她真的吓着自己了,软了声音:“好在虚惊一场,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知道了。”
她这回是真知道了!他说得对,若是自己出事了,谁来替阿公讨公道。眼下她正悔得要命,“我错在冲动行事,不该这么心急去抓他二人的错处,我往后行事一定三思而后行!”
见她语气诚恳,脸上也有些后怕的神情,段景曜才信了她。“真没受伤?”
“真没有,就是有些发冷。”
段景曜知道让她现在离开相国寺她根本不会答应,只好说道:“一会儿多喝两碗姜汤。”
“嗯。”
楚昭云愈发自责。正是真把她当做朋友,段景曜才会这般生气。她心下感动又内疚。除此之外,一种难以描述的感受在她心中生根发芽。不对劲。也不习惯。可驱赶不散。见段景曜起身往外走,她连忙跟上,“大人紧张我,方才我不该语气不好。”
“……”段景曜也语塞了起来。不由加快了步伐。他是紧张楚昭云,可从楚昭云嘴里说出这个事实,他反而也后怕了起来。紧张她,是本能反应。控制不住。可若是他的心思吓到了楚昭云……幸好她并未多想。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微妙了起来,方才还对彼此说着心里话的两人,不约而同沉默了起来。一阵风吹过,才吹散了沉默。“离我近些,我挡着风。”
顿了顿,段景曜又说:“得了风寒才是真的耽误办案。”
“嗯,多谢。”
楚昭云靠近了段景曜。她知道,他分明就是怕她生病。这案子与他何干?这是他亲口说的。人生得此一友,关心她,亦赤诚待她,足矣。两人走出了僧房,看见了扫地的清河。清河看见楚昭云和段景曜,连忙放下扫帚,“住持让我在此等二位,随我去另一侧的僧房!”
静檀的僧房外。邹推司坐在廊下,一脸苍白,大口喘着气。方才他越想越气,差点卡了一口痰被自己憋死。幸亏白泽猛地拍了他的背部一掌。楚昭云没事,他松了一口气,可一想到左璋是他手下的人,他这勤勤恳恳辛劳一生的名声,恐怕要受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