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排最边上站着,中间的位置都是留给各位施主的。”
想了想,清简又说:“当时静檀大师身侧只有乐知师叔一人。”
“你接着说。”
“乐知师叔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我见他嘴动了动,应该是小声叫了静檀大师几声,大师没反应乐知师叔才去探静檀大师的鼻息。然后乐知师叔就瘫坐在地了,似乎吓得不清。”
楚昭云能想象到当时的场面,问道:“他只是吓得瘫坐在地,可有说什么?”
清简点了点头,“乐知师叔缓了缓,大喊了一声静檀大师坐化登仙。他喊完场面就乱了,香客们又是慌张又是好奇,还有人直接跪拜磕头……我就和其他大雄宝殿的师兄弟们一起安抚着各位香客把他们往寺外送。”
“阿弥陀佛,老衲得了消息赶到时,大雄宝殿只有寥寥数人。”
“住持没有怀疑是有人害了静檀?”
“老衲见他面容平静,身体也不似挣扎过,而且众目睽睽之下谁又能有这神通害人?”
他知道静檀几斤几两,自然不信他是登仙坐化,但也以为他是突发心疾,而不是有人害了他……段景曜自然不会信一面之词。静玄和清简话里的真假,皇城司自然会去核实。“各位先回自己僧房等着,皇城司的人已经在相国寺各处分布着,若无事各位最好莫要出自己的僧房。”
“大人放心,相国寺所有僧人定会配合查案。”
静玄并无异议。僧人,最是坐得住。“清河留下带路。”
段景曜又补充道。被委以重任的清河小僧人,瞬间站直了身子,郑重地点了点头。至于受了惊吓的邹推司,被段景曜打发去盯着静玄住持了。毕竟静玄有旁人没有的动机。相国寺的堂堂住持,名声却不如静檀大师来得大。若是他心生记恨,想把这大师的名声放到自己头上呢?出家人不打诳语。可若是放不下红尘贪欲的人,根本不配称之为出家人。段景曜和楚昭云跟着清河往南边走,朝着大雄宝殿而去。“大人,恐怕乐知的死和静檀的死脱不了干系。”
段景曜赞同:“还有言芷郡主。”
一直没有去验言芷郡主的尸,也是有缘由的。言芷郡主是晋王的女儿,晋王和长公主可不一样。长公主无实权,一身尊贵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