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废弃的宅院里有什么?
想到这,她便想起来了一桩事,“大人,井下有尸骨,应当不止一具。”
“此处是韩林的别院,韩若江的三儿子。”
楚昭云敛着眉,“又是韩若江?”
“我前几日仔仔细细捋了捋,好几件事都和韩若江脱不了干系,我以前一直当他是个一心为大盛为百姓的人,可或许也是我看走了眼。所以我便私下里查了查韩府。”虽然这般说着,可段景曜还是觉得,是韩若江儿子做怪的几率比较大,而不是韩若江。
“韩府有何不妥?”
“暂时不知,只知道近日韩林有处宅子要往外出手。”
“韩府定是不缺钱,为何要卖宅子?”
“富贵人家遭了祸才会变卖私产,韩府不像是遭祸的样子,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这处宅子有韩林想要甩脱的秘密,我过来就是想看看有何蹊跷之处
。”
楚昭云懂了,“恐怕和井里的尸骨脱不了干系,这尸骨是何人,韩林做了何事,大人可要查?”
“查,只不过不是眼下就查,等过完了冬至日假,从韩林手里买来宅子,慢慢查。”
两人心照不宣,不管怎么样,总算和韩府搭上了线,总算是摸到了韩府的门!
或许能通过韩林摸到韩若江,也或许能经过此事和韩若江接触上,不管如何,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要去查。
两人陷入了各自的思绪中,彼此安静了许久。
不知隔壁发生了什么,忽然传来一阵模糊的大笑之声,两人才回过神来。
段景曜关心道:“昨日你大姐急匆匆来找你,可是府上有事?”
不提还好,一提楚昭云就想起来了那串酸掉牙的糖葫芦。
“府上是出了点事……”楚昭云将楚珍云的事简单讲了一遍。
段景曜见怪不怪,说道:“其实除了皇室中因为立储一事的重要性,不得不重视嫡庶,寻常人家里何必这般在意?”
“是了,又不是人人家中有皇位要继承,只有珍云自己在意罢了。”楚昭云叹了口气,又说:“或许人就是这样,只能看见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