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月松了一口气,即因为她愿意去,也因为她没有因为自己的试探而生气。
“积雪未化,着天气恐怕租不到马车,自己骑马也不便,还是走着去吧。”
江望月拍了拍脑袋,他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我们快些走,差不多一个多时辰能到,晚了怕那户人家又生了什么变故。”
“事不宜迟,走。”
以往热闹繁华的汴京城街道,也因着大雪的缘故变得安静了起来。
只不过路上被踩得深一脚浅一脚的印子说明这座城并非无人罢了。
两人走了一又半个时辰,才走到了那农户家门口。
楚昭云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冻得又麻又痒,脸上和手上却又烫得很。
两人才站定,院子里就传来了狗吠声:“汪!汪汪!”
“是这家吗?”
“是这家。”江望月说着话,叩响了门。
不一会儿,里头就传来了脚步声,“狗子,别叫了!来了来了!”等门一打开,那人看见来者脸冻得通红的模样,哽咽道:“我还以为昨夜下了那样大的雪,官爷不来了……”
江望月介绍完楚昭云,又担心地问着:“可有人来毁尸灭迹?”
“没有没有,奶娘的尸首还在那,没有人来过。”
江望月松了一口气,侧身看向楚昭云:“楚推司,请。”
楚昭云抬着步子,方才她已经打量了一番院子里景象。
看起来是普通农家,只不过江望月口中说的不算富贵是含蓄了。屋舍简陋,院子里也没什么物件。以耕地为生,却任由院子里的农具上落满了雪,就算是冬日无地可耕,也该保管好赖以生存的工具。
这都不是值得关注的重点。
重点是,不算富贵的农家,请了奶娘来照顾婴孩。
反正她在襄阳府生活了那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这般事。
“先不着急验尸,先和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好好好,都听大人的。只是家里就拙荆的屋里烧着炭,还得委屈两人大人。”
“无妨。”楚昭云挥了挥手,跟着男人进了屋里。
江望月碍于礼节,进屋后,自动停在了屏风外,没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