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写名字,莫非你知道什么?你是心虚?”
“胡说!我有什么好心虚的!你真是当官的?可别当我老婆子好骗!”
屏风外的江望月听不下去了,也知道楚昭云是个斯文人,连忙扒着屏风说道:“莫要无礼!我家楚大人前几日还得了陛下的召见和亲赏,你敢质疑我家大人,怕是想去衙门吃板子!”
一听此话,王氏的话噎在了嗓子里,立即改口道:“我就是说句话,哪能罚我板子!”
她也知道自己这套破皮无赖的法子只能对付家里人,脸上连忙换上了谄媚神情,一套法子行不通,她还有别的法子!
“大人,老婆子我真不是心虚,这事不能传出去啊,要是、要是……那句话咋说来着,要是叫做坏的人提前知道了,他要是防着咱怎么办!”
李婉替王氏解释道:“楚大人,我婆母的意思是说,可能会打草惊蛇。”
楚昭云心想,蛇可能早就跑得没影了。
不过,若是她退一步能让王氏更配合,那她便退一步。
若说熟人作案,何家的人也不能摆脱嫌疑。
“既如此,便依你的不去外头查问嫌疑人,只不过何家自家的人还是得问,自己家里没这么多讲究了吧?”
王氏皱了皱眉:“自家人有什么好盘问的!”
“行,那还是去盘问你家其他亲戚吧!”
“哎哎哎!大人别走,问,就先问自家人!”王氏着急,想要上手去拉楚昭云,还没挨着袖子又缩回了手,到底她是不敢对当官的无礼。
“去把何家人都叫来。何禹先跟我去验尸。”说罢,楚昭云领着江望月和何禹去了东厢房。
留在屋里的王氏,看了看在榻上半躺着的李婉,这才反应过来是让她去叫人!
眼神狠狠剜了李婉一眼,王氏才往外走着。
院子里,江望月看着何禹拆木板,心想何禹是真实诚。
他昨日临走前让何禹看好尸首,莫叫人毁尸灭迹,何禹就真的把东厢房的门窗都用木板子钉住了。
等木板都拆了,三人才进了东厢房。
房里,昨日烧尽了的炉子里并未添新炭,空气里是冷飕飕的凉意。
楚昭云看着地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