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道理:
“过来!”
“叔父……”
“你知不知道钱林为什么怂恿你煽动你,不让你告诉楚推官驿馆件事?”
“知道。楚推官是汴京来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官家的孩子就塞到咱们青州来了,还是个女子,真是欺负人,不公平!”
“你就没想过楚推官是有真才实学的人?”
“啊?怎么可能!”
“无知!能当推官的人……罢了,先不说楚推官!原本楚推官不来,老推官辞官后,钱林虽然本事还不够,但矬子里头拔高个,也应当是他升任推官,但现在他的路被楚推官挡了,他心里怨恨楚推官!这般简单的事,你想不明白?”
范坚呆愣愣地点了点头:“侄儿知道啊,可确实是楚推官挡了钱林的升官路啊……”
“你个傻子知道什么?回回被钱林卖了还帮他拿银子?他在外头借用你的名字做了多少蠢事了,你知道和不知道有什么两样?”
“钱林也是为我好,想帮我扬名,又不是真的用我的名头去做坏事……”
“你还是早日回乡下种地去算了!”范知州大手一挥,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好说歹说,他跟范坚就是说不明白了。
他们范家怎么会有这般蠢的人!
要不是兄长就这么一个儿子,他压根就不想提携范坚。
“罢了罢了,你愿意帮钱林我也不想管你,只有一点,差事上绝对容不得你们掺杂私怨,否则全部给我滚蛋!你快去找楚推官去驿站!”
“叔父……”范坚还想为钱林说句好话,但见叔父脸色不好,他只好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
叔父是知州,以衙门差事为重,他能理解。
因为他和钱林也没打算一直瞒着楚推官。
只不过,是想在楚推官之前就把案子破了。
眼下已经一整天了,驿馆里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他本来就打算去找楚推官了。
钱林心里不服气,所以他才又帮钱林多拖半日。
在他最危难的时候,钱林帮过他,这个情他记一辈子。
一边想着,范坚一边去找了楚昭云。
“楚推官,有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