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一定能找到前路。”
“不必谢。”楚昭云的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身,这一刻,忽然觉得满身的乏累得到了安抚,“说好了两个人一直走下去,鼓励你,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段景曜心里热得像酷夏,感受着她的气息仿佛整个人都要被融化了。
“昭云……”
“好了,其他话以后再说,我真得回去睡觉了,明日还有要紧事。”楚昭云双手上移,拍了怕段景曜的背部。
段景曜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目送她回了房间。
楚昭云心想,不是她破坏两人之间浓情蜜意的氛围,实在是她的眼皮睁不开了。
和段景曜多温存一会儿,她就得少睡一会儿,不养精蓄锐的话,明日如何和钱林对峙?
不过,直到入睡时,她的心里还留着相拥时的温暖。
……
次日一早,楚昭云就去了义庄。
请范知州来义庄本是件难事,但有范坚在,就变得简单多了。
等人都到齐了,楚昭云才开口道:“听闻义庄众人都不会蒸骨验尸之法,今日便要教教各位。”
钱林心中不屑,但碍于范知州在,他只能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范知州来的路上听了范坚的密报,眼下也不多言语,只搬了张凳子在一旁冷眼瞧着。
楚昭云指挥着方茂茂在院子里挖出了一个坑,用柴炭将地坑四壁烧红之后,小心翼翼地把炭捡了出来,又泼入了酒和酸醋,最后把两根人骨放到了地坑里。
所有的推司和仵作都瞪大了双眼,且用心记着楚昭云蒸骨的步骤。
就连一向看不惯楚昭云的钱林,也丝毫不敢游神。
众人又见楚昭云撑起了一把红伞,走到了人骨附近,用红伞照着骨头。
“都过来看看。”
众人探头,在人骨上看到了红色残影。
范坚问道:“楚推官,这是怎么回事?”
“蒸骨,再用红伞照骨,若是出现红色残影,说明死者生前受过伤,若是无血荫只有折损,说明是死后才造成的痕迹。”
说着话,楚昭云指着人骨继续说道:“很显然,从长度和形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