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新推官,人品如此不堪,衙门也难容你!”
“知州大人,这些都是猜测,不可轻易相信啊!”钱林背上出了冷汗,只要兖州的人没有来,只要不到最后一刻,他绝对不会承认谋害楚昭云一事。
他的心思,范知州看得明明白白,“你不认,那就等着兖州的人来!眼下你还有一桩罪!七年前,驿馆的案子,是你去验的尸,卷宗也是你亲笔所书。说!为何隐瞒死者的致命死因和身上的鞭伤!”
“!”钱林大惊,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楚昭云和范坚兜了这般大一个圈子,是为了七年前驿馆的案子!
那日去驿馆验尸,他就说好似以前和驿馆有什么牵扯,但他没想起来。
眼下,全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也不能认!
事情过了七年,一个老仵作的供词,算什么证据?
“知州大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范知州也不欲给他留脸面,直接问道:“听不懂?七年前你隐瞒了莫怜的真正死因,且草草结案,是不是收了他人银子?”
“我没有,七年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卷宗里写的什么,真相就是什么……那老仵作年老糊涂,定是他记错了!”
“那人骨上的伤痕,也是老仵作记错了?”
“谁知道那是何处得来的人骨,是不是莫怜的尸骨也未可知啊!”
范坚咬着牙:“这是我和楚推官亲自从莫怜的坟里挖出来的!”
“那那那当年莫怜的兄弟年纪小,说不定就埋错坟了,都是巧合,怎么能妄下结论就说我收了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