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放在心上,可有一晚她忽然头发晕浑身使不上劲,紧接着那人就闯进了她房里强要了她,事后茹儿姐姐才想起来,那让她发晕的粥,是琉璃献殷勤给她做的!”
“琉璃是何人?事后方茹没找她算账吗?”
齐三娘解释道:“琉璃是怡红楼粗使丫头,是自己上门来做工的,在怡红楼待了三年左右。我记着,茹儿……之前她就辞工了啊,怎的还给茹儿送粥?”
絮儿气愤地握拳:“琉璃定是想辞工之前赚一笔银子,定是拿了别人的好处才害茹儿姐姐!那事之后,茹儿姐姐病了许久,之后就是红牌了。”
“是……已经伺候了客人,名号都传出去
了,自然没有再拒绝的道理,她是做不回清倌了。唉……我以为茹儿是自己愿意的……竟然是琉璃……”
絮儿的气愤和齐三娘的哀叹,被楚昭云隔绝在外。
她眼下,只关心方茹和琉璃之间的事。
方茹至今都在攒银子,絮儿也说她还想赎身。
可见从清倌成了红牌,并非她所愿,她也并非真的接受了此事。
如此说来,方茹定然十分痛恨琉璃!
清倌赎身和红牌赎身,可不是一个价。
若是没有琉璃那碗粥,作为清倌的方茹,说不定早就攒够了银子离开怡红楼了。
“三娘,絮儿,方茹和琉璃,近日可曾见过?”
“啊?琉璃的消息早就没了好几年了,若不是今日絮儿说起,我都忘了这个人了。”
“是,我听茹儿姐姐说,几年前琉璃就不在青州了。”
楚昭云接着问:“那方茹想不想为自己报仇,报复琉璃呢?”
“人都找不到,怎么报复?我也从未见茹儿姐姐说过要报仇的话。”
“方茹近日可有何不妥?”
齐三娘和素儿齐齐摇头。
“你们可知她今日去了何处?”
“不知,我以为她去买胭脂水粉了。”
“我约莫知道茹儿姐姐是去钱庄,具体何处的钱庄,我也不知。”
“方茹有没有贴身丫鬟,或者熟知她的其他人?”
絮儿说:“没有丫鬟,就是我和茹儿姐姐最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