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亡了。
心里不平,说出来的话自然也不好听。
“托通判大人的福,知州大人还活着,只不过起了红疹又昏迷,这一通折腾下来,怕是要折寿年。”
一听这话,王尧羞红了脸,汗都流进了脖子里。
他也没想到会这般严重,登时后怕得紧!
“怎会这样!我只知他会起红疹子、见不了风、出不了门,怎么还昏迷了!真是作孽啊!”王尧说着话,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这响亮的一巴掌,让楚昭云和段景曜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王尧接着说:“我真是罪该万死!要是卓知州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给他赔命!”
“你赔不赔命,不用跟我们说……”
“楚大人,我真是无心的啊,我只是想让今日的商户大赛顺利举办,卓知州铁了心要立即查案子,我只是怕百姓们都乱
了套!沈执是齐州有头有脸的人,要是知道他出了事,齐州的蚕农和商户怕是要出乱子,我只是想耽误一日查案,真不是有心要害卓知州!”
“通判大人,等事后你自己去找卓知州解释。”楚昭云见王尧还要继续说,便出声打断了他。
段景曜说得更直接:“王尧,你怎么想我们不感兴趣。”
两人的冷酷让王尧清醒了过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应该配合查案,而不是解释自己的过错。
“说得对,我该自己向卓知州解释……”
“王尧,十年前齐州丝绸一业上起了什么风波,仔细说来。”
“十年前?”王尧不知道沈府的案子怎的又和十年前扯上了风波,他只能回忆着当年的事,仔细解释着,“十年前沈执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商人,十年前他这位置上的人,叫王春,对,因着也姓王,我记得清楚!”
“听说当年风波正是因为王春所起。”
“正是,王春是齐州丝绸一业说一不二的话事人,但也不知道怎的,他忽然就鬼迷心窍地走了歪路,他怂恿其他商户跟着他提高了丝绸的价格,又折腾了好多法子让百姓们买丝绸,这本也是商人重利,无可非议。”
顿了顿,王尧接着解释道:“但他竟然还私底下欺压蚕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