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查,也处处掣肘。
今日本就是想借着军器所死者未亡人的拦路喊冤,去军器所差个一清二楚。
楚昭云又问:“若这般想,军器所里的人都听令于韩敬,韩敬应当不会让他们留在火场里?”
楚昭云祈祷着,兴许这场大火,不会害了人命。
段景曜只说:“韩敬可不是良善之辈。”
“大人,这该不会是个陷阱吧?”
“不管韩敬怎么想的,但有一点我能保证,这件事和韩祺扯不上任何关系,就算是陷阱,也不是针对我们的。”
“好,那先去救火,剩下的之后再说!”
两人讨论不出头绪,也顾不上再讨论了。
急匆匆一路跑到了军器所附近,浓浓的黑烟呛得人猛咳嗽。
已经有若干人在匆忙救火,楚昭云和段景曜也连忙加
入其中。
而此时此刻,段家二老和段晴刚到段景曜的宅院。
果然不出段景曜所料,三人到了宅院,刚放下行李,宫里的人就登门了。
他们知道,宅院外必定是有宫里的人在蹲守着。
宫中口谕,让段晴进宫觐见。
只宣召了段晴,而且未曾说是谁要见段晴。
段母忧心忡忡,给传口谕的内侍塞了一个荷包,说道:“我们刚到汴京,一路风尘仆仆,晴儿应当沐浴更衣再见天颜,方不为失礼。还请您在府上歇息片刻。”
内侍犹豫了。
段家人确实是刚到汴京城落脚,是该沐浴更衣。
可陛下的意思是一见到段家人到了,就立即让段晴进宫。
内侍上下打量了一眼段晴,见她衣着还算干净得体,便没有理会段夫人的话,只说道:
“段姑娘,跟咱家走吧。”
段晴见没有商量的余地,便对着父母点了点头,深呼吸了一口,随后跟着内侍出了门。
坐在软轿里,段晴也无心欣赏汴京城的风景,一颗心七上八下。
过了许久,她听到了内侍与人说话的声音,猜想着应当是到了皇城宫门。
她听大哥说过,到了皇宫里,便不能再乘轿了。
要走许久才能走到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