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中举荐才子为由敛财,这些银财未经韩敬之中,是经的贾逊之手。”
“难怪他账上查不出问题……”
“贾逊每个月都会去一趟梓州,他当我不知铁矿归官府所管,所以才向我透露他去梓州做铁矿的买卖。”
“梓州……原来如此……”
梓州盛产铁矿,又远在西边。
离着汴京城,可不算近。
韩敬在梓州图谋些何事,不必查也知道。
只要把和梓州之间的银财往来藏起来,他一时之间还真查不到韩敬的这些勾当。
“此番,有劳了。”
“是花容该做的。”
段景曜摆了摆手,花容悄声退下了。
美人计,的确有用。
但也确如花容所言,一切还没有真凭实据。
梓州一事,还得从长计议……
段景曜收回思绪,又看向了窗外的温府。
皇贵妃的娘家,温府。
无论如何,就算没有真凭实据,韩敬私下养兵一事,总归是有了线索。
但韩敬身世一事,查无所获
。
这些时日,他查了温府所有人和皇贵妃的故友,都未曾探听得半句消息。
无论是青梅竹马,还是露水情缘,众人皆绝口不提。
是无言可说,还是故意隐瞒?
幸而,白泽提供了重要消息。
他私下从御史朋友口中探得,皇贵妃与其姑母素来看不过眼,早些年闹出了不少笑话。
是以在温家姑母要回家省亲的日子,段景曜便遣人埋伏进了府中。
他盯着温府大门口,等了半晌才等到了一个看着就机灵的小厮出来。
段景曜关了窗,静等了半盏茶的时辰,余富就领着人进来了。
“如何?”
“大人,小的给温家姑奶奶身边的婢女使了银钱,听她说了一箩筐皇贵妃的坏话。”
“说来听听。”
“是。”小厮点了点头,随后开始转述婢女的话。
在婢女口中,皇贵妃是个刻薄恶毒的人。
无论是在闺阁之中,还是进了王府乃至进宫成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