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云听明白了虞兴修的担忧,解释着:“虞大人,这位是我日后的夫君,亦是皇城司段提举。”
“啊!”虞兴修闹了个脸红,尴尬地笑了笑,“是我多虑了。”
“是虞大人心细。”
“到底发生了何事?”段景曜问着。
楚昭云言简意赅地说了说荷花村的事,段景曜难掩惊讶:“这人不能送去府衙,得送去刑部。”
楚昭云知道段景曜对汴京城的官场更了解,便从了他的说法。
一队人拐了弯,浩浩荡荡地去了刑部。
刑部尚书娄源刚审完犯人,正想休息片刻,就听见手下来报:
“大人,段提举和提刑官大人来了,到门口了。”
“噗……”娄源喷了一口茶,“你说谁来了?”
“皇城司段提举段景曜,还有新上任的提刑官大人楚昭云,前不久刚被陛下赐婚的那二位啊!”
“你不早说!”娄源连忙起身,急急忙忙地往外跑。
等见着人的时候,人已经进了刑部的院子了。
“段大人!楚大人!什么风把两位大人给吹来了!”
段景曜微微抬眼看向娄源:“怎么,段某来不得?”
“哎呦!段大人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刑部与皇城司皆受陛下恩德,咱们自然也是亲如一家的!”
“呵。”段景曜最是看不惯娄源这左右逢源的模样。
身为刑部尚书,明明浑身的本事和底气,可娄源偏偏把自己混成了个泥鳅。
“娄大人。”楚昭云开了口,“此事事关重
大,娄大人先把人关押起来,咱们一同进宫面圣。”
“啊?”娄源心中惊讶。
他顺着楚昭云的眼神看向刑部门口的马车。
能让段提举和提刑官大人亲自送来的犯人,定不是等闲之辈。
只是他不懂,有何事眼下不能说,还非得在陛下面前说?
不便言明,是担心隔墙有耳?
既如此,他顺势而为便是。
刹那间,娄源想了许多,殊不知楚昭云只是不想同样的事说两遍罢了……
“快!来人!把人关到牢里,严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