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金方善大步流星地进了府。
他还当贺家躲着他呢!
“你家主子呢?”
“各位大人请用茶,稍等一盏茶的功夫。”
一盏茶后,果然有人姗姗来迟。
来者步履轻盈,面容带笑。
“民女贺绮罗见过各位大人,昨日事忙,让各位大人扑了空。”
金方善早前和贺绮罗见过,楚昭云从不以年纪看人,是以只有江望月自己惊讶。
江望月看着和楚昭云差不多大的贺绮罗,实在没想到贺家主事人是个如此年轻的女子。
“你当真是贺家主事人?”江望月问道。
贺绮罗笑道:“倒也称不上,只是在均州的买卖我做主罢了。父亲令我来均州历练,我又怎敢对外说自己是贺家主事人?”
“楚大人,贺家在均州,她的确是能说上话的第一人。”金方善向楚昭云解释着。
贺绮罗微微诧异,眼前端坐着的女子,
竟然官职比府尹高。
她定了定神,说道:“想来三位大人登我贺家门,是为了杜家的事。”
“正是。”
贺绮罗苦笑:“杜家的事闹得满城风云,就连我最好的友人昨日也曾私下里问我,杜家的事是否和我有关。也怨不得各位大人怀疑我贺家!”
楚昭云心想,贺绮罗倒是个说话大方的人。
与其遮遮掩掩,她这般挑明了说,倒叫人对她少了分怀疑。
楚昭云原本想直接问杜家灭门的事,话到嘴边,她又改了口。
“贺姑娘如何看杜家?”
“杜家多年买卖玉器,是有些底蕴在的,只不过杜老爷子年纪大了,铺子里的掌柜的也是眼光老了,是以杜家的玉器敌不过贺家的玉器。”
“贺姑娘如何看杜家的人?”
“我只与杜家两人打过交道,杜老爷子是个知书达理的老人家,说话斯文,行事也斯文。至于杜光,此人倒是和杜老爷子完全不同,唯利是图之辈罢了。”
楚昭云心里有了数,沉声道:“贺姑娘既知我来意,便说说杜家灭门之事吧。”
“大人,此事当真与贺家无关,不仅我不曾有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