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屈就来到了林东则的房间。
楚昭云看向段景曜:“这是头家的私事,你出去等着。”
段景曜依言离开。
张屈看着桌子上花花绿绿的帕子和几只玉簪,很是无奈。
他又眼尖地瞧见了帕子之下那鸳鸯戏水的肚兜,无奈至极。
“小云,东则也老大不小了,这是他的私事,无需知会我……”
“矿主不觉得这些帕子有些眼熟吗?”
“帕子……”张屈看着帕子,又看向林东则。
林东则大惊,小云突然来搜房,他没有任何准备。
但当搜出这些男女之物时,他还是有托词可说的。
可若是小云认出了这些针脚出自谁手,那就完了!
林东则慌张地拢了拢桌子上的物件,解释着:“大哥,给我留几分面子……”
张屈盯着帕子,经小云一说,他是觉得有些眼熟。
他从林东则手里抽出了一张帕子,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你许久未出矿,簪子是新的,帕子却是旧物……这人在矿上。矿洞里也有女工,但你定是看不上的,火房除了小萤,我记得有两人和你年岁相当。”
“大哥……”林东则心虚,顺着张屈的话往下说着,“大哥别问了,女人家脸皮薄,要是大哥找出了她是谁,她怕是要去寻死……”
楚昭云看不下去了,轻声提醒张屈:
“我上午去见过矿主夫人,那时夫人正在绣帕子,针脚和样式瞧着倒是和眼前这张帕子有八分像……”
张
屈虎躯一震,经小云这么一提醒,他怎会还看不出?
刘氏绣帕子,最喜在右侧绣蝶左侧绣花,还有这熟悉的配色……
不是他的妻子又是谁!
“你二人!”张屈看着林东则,仿佛眼里要射出锐利的刀子。
林东则也受了惊吓,连忙解释:“大哥,我没有!我对大嫂只有敬重,绝对没有不轨之心!”
“那你说这帕子出自谁手?”
“这……”林东则有苦难言,眼看着张屈眼里的怒火越来越甚,他只能举手发誓,“我发誓我和大嫂之间绝无二事,否则就让我天打五雷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