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镇定。
余光又瞥见张屈神色悲痛,楚昭云收了悄悄打量的视线。
下一息,她便听见张屈说道:
“二弟的死,也该有个交代了。小云,说说你查到了什么。”
楚昭云从头说起:“二头家是半夜里死于鹤顶红之毒,在场诸位除了安氏,都有那夜的不在场证明。”
安氏浑身一抖:“不是我害死了官人,我怎能拿到矿主屋里的鹤顶红?这根本不可能
!”
“二夫人莫急,且听我说完。”
安氏听了楚昭云的话,还想再解释一二,可看见张屈凶狠的眼神,她就不敢说话了。
楚昭云接着说:“在后山山顶亭子稍远处,找到了被人丢弃的药包,药包里装的,便是鹤顶红。”
段景曜把药包送到了张屈手里。
张屈打开药包查看:“的确,这就是我玉瓶里的毒。”
“矿主再闻,这药包外是何味道?”
“是桂花……”张屈闻到香气后脱口而出。
在场几人纷纷看向林东则。
林东则双腿发软,他怎不知药包上有桂花香气?该死!究竟是何时染上的!
向来言语温柔的刘氏,眼下看着林东则,也是冷声开口道:“若是我没记错,这矿上只有一棵桂花树,就在三弟锻造场书房的窗外吧!”
一旁的李九早就猜到是林东则害了张牛,可他现下还是难掩惊讶:
“三哥,是你杀了二哥!”
“我没有!我没有!”林东则往后趔趄了半步,稳住了心神后,他看向张屈,“大哥,我真的没有!矿上常有人去桂花树下收集落花,火房那个庄萤,我就看见过她去打桂花!肯定是有人要借此栽赃于我!大哥,我真的没有!”
林东则话落,见张屈不语,他一颗心怦怦直跳。
又解释道:“二哥死的那晚,我在与人喝酒,他们都能为我证明,我整夜没有离开过,我真的没有害二哥!”
“小袁,去把和他喝酒的人都找来。
”
楚昭云拦着袁青:“不必了。”
林东则发怒:“小云这是何意!为何不让他们来为我作证!是铁了心要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