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云如实摇头,她向来不在意这些事,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多不多她不知道,但肯定有一个。
“你可不要同我一样,因着男人一句话就跟着跑了。”柳轻话落,看楚昭云不解的眼神,她不在意道,“你是想问为何我知晓这个理儿但还是跟着贾逊吧?我也没法子啊,我家中无人可依,自己又没有活下去的本事,只能跟着男人了。”
“人总能凭自己活下去的,做绣娘、进高门大府当丫鬟、摆个糖水铺子……法子有很多。”
柳轻被楚昭云逗笑了,她放了筷子,玩味地看着楚昭云,“没想到你是个这般实心眼的人,傻不傻啊……你说的这些法子多累啊!”
楚昭云语塞,沉默了几息才开口道:“可是贾大人上一次带来矿上的女人,不是你。”
柳轻重新拿起筷子,漫不经心道:“那又如何?他不是我
第一个男人,更不会是我最后一个男人,我为何要在意他以前有几个女人,又何必去杞人忧天他何时会厌弃了我?”
“……”
“你也是矿上的管事?贾逊家底很厚吧?”
“嗯。”
“那回去的路上,我可要狠狠敲他一笔。你也得学学我,我看这矿上有几个男人皮相还不错,若是本事也不错,你该攀上他们,若是你动作慢了,别人可就抢在你前头了!”
“菜凉了,快吃吧。”
一顿饭下来,楚昭云味同嚼蜡。
自助者天助之,自弃者天弃之。
楚昭云深呼吸一口,把柳轻漫不经心的模样甩到脑后,去火房放下食盒后,她便去了炼铁场。
众人都已然知晓她和段景曜的关系了,庄萤也被赶出了矿,如今她再来炼铁场子,倒是听不见一句闲话了。
楚昭云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光着膀子的段景曜。
见四下无人注意,她便悄声说起了正事:
“贾逊今日不会来炼铁场子巡查,你且放心。”
段景曜含了含胸:“你吃核桃了?”
“无碍,过两日红疹就消了。”
“还是要吃药。听说贾逊每次来,当晚张屈都会设宴款待,等他们都喝了酒,今夜我们就走。”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