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棉布比粗布贵一些。
十尺棉布,胡家老太太收了世殊七尺布票2块钱。
回家路上世殊都在庆幸,好在母狼送她那么多钱票,否则现在她真养不起这个费钱的老头儿。
将粗布、棉布还有之前在供销社买的棉花都扔进空间,兑换出两套老头儿能穿的藏蓝色棉袄出来。
午饭主食玉米、红薯、糙米饭,三个菜分别是辣椒炒鸡蛋,黄瓜溜肉片,蘑菇白菜,再搭配一碗冬瓜丸子汤。
老头儿拿着筷子的手都有点发颤,心里又在怀疑是不是革委会那帮人搞的攻心战。
可看着世殊将东西放下,交代两句就走的状态,又不像。
吃了饭,老头自己去灶台用陶盆烧了点热水,回屋里擦了擦,终于脱掉身上的囚服,换上世殊拿来的棉袄。
胃里暖洋洋的,身上也终于温暖,四肢都舒展开,老头儿躺在里屋的炕上,晒着晌午的阳光,缓缓睡去,炕头一本翻了一半的资治通鉴在微微流动的空气中,也慵懒的瘫在阳光下,古老的笔墨在空气中缓缓释放着清淡古朴的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