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们村这个孤女结婚了?”
“是的,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明。”
“在哪呢?让我看看。”
明显找茬儿的语气,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容时晏也冷下脸。
“在家,而且我们是军婚,我是北方军区的现役士兵。”
此话一出,宋保国坐在办公桌后,眼睛就盯上容时晏的双眼。
“当兵的?你父母的罪名那么大,你还能当兵?”
容时晏最恨别人说他父母有罪,当反驳道:“我父母是被冤枉的,他们根本没有证据。”
宋保国把手上的铅笔往办公桌上一扔,人也从凳子上站起来,近两米的身高,对上一米九的容时晏,竟然也没讨到什么便宜近。
毕竟气质这种看不清,摸不着的东西,更能决定一个人的存在感。
看着容时晏正气凛然,钢筋铁骨一般的气势。
宋保国略感挫败的嘬了嘬牙花子,低头摆手让世殊他俩离开了。
虽然一时间找不到任何能拿来攻击他们的借口,但是宋保国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
不就是个当兵的么,跟他面前牛气什么。
他倒要看看,等到他全家人饭都吃不上的时候,这个容时晏会怎么低三下四的来求自己这个村长兼大队长!
此时此刻,宋保国想的有多解气,四个月后他就有多恐慌。
没能利用知青私藏禁书的事情整治到世殊和容家,宋保国也懒得再理会办公室里站着的,徐向梅和那个男知青。
“你们俩,每人一份检讨,明天起去扫三个月猪圈,这本禁书没收、焚毁,档案记过一次,就这样,回去吧。”
男知青一听要记过,吓得脸都白了,一步就跪到宋保国桌前,因为挂着真言蛊,大实话直溜溜的就往外说:
“村长,宋村长您高抬贵手,您罚我,怎么罚我都行,扫猪圈、倒泔水,干什么都行,您别给我记过啊,我求求您,您别记过,求求您,别记过。”
宋保国倨傲的勾起嘴角,目光施舍一般看向男知青身后的徐向梅。
“你呢,丫头。你什么打算?不怕记过?”
徐向梅怎么可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