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先是跑到院里吐,而后见人越来越多,早就偷摸跑走了。
老婆子此刻哪还找得到她。
热水被中年妇女拿来给产妇擦汗,或者刺激助产的穴位,不到半小时就用凉了一盆。
老婆人没办法,又被使唤着去烧水,就这样来回来去折腾了五回,在产妇即将筋疲力尽的时候,一声啼哭声终于从屋里传了出来。
娇娇弱弱的哭声,一听就是个软软的女娃娃。
“儿子,是儿子!是儿子吧?”产妇生产完累到虚脱,但她仍然惦记着自己这胎是男是女,甚至不顾自己身上的狼狈与虚弱,硬是撑着床塌想坐起来看看,她自己这胎可千万要是个儿子啊。
可惜。
“不是。”中年妇女眸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告诉了她一个残忍的事实。“是个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