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子下联一出,立马就引得在场的人又开始读起来。fanghua
但同样的。
这跟上联的“朝”相对应的那一串“长”,又让不少人读傻眼了。
“这、这要如何读?”
李三郎也不含糊,笑着对众人解释。
“诸位且看。”
“这对子,有几种读法。”
“海水潮,朝朝潮,朝潮朝落”
“朝有时可作‘潮’。”
“浮云涨,长长涨,长涨长消”
“长有时作‘常’,有时能作‘涨’。”
李三郎解释完,又说:“还有读法便是。”
“海水朝潮,朝朝潮,朝朝落”
“浮云长涨,长长涨,长长消”
“当然。”
李三郎继续道:“我们东家说还有别的读法。”
“但在场的诸位皆是聪明人,他便不一一细说。”
“等诸位自行通读便可。”
李三郎解释完后,在场的人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原来还能这样对!
这三味书屋的东家,实在是奇人也!
居然能写出一副这样的对子。
若不是经过解释,他们恐怕还在对着一个“朝”字在冥思苦想。
怪不得怎么都对不出来!
“这副对子巧妙的把‘朝’和‘长’的两个读音镶嵌在一副对联里,读起来生动又有趣。”
“我等也是读书人,但居然读不出来。”
“三味书屋东家,实在是有才。”
在人群后的张学政,也忍不住低声念了两遍。
念完后,他都忍不住一拍大腿。
“原来这对子,巧妙之处在此。”
“怪不得我怎么对,都觉得不好。”
“这三味书屋的东家,能想出这样的对子,想必文字游戏玩得极为熟练。”
“我们江陵府,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人?”
张学政在江陵府也任职了有几年了。
江陵府的人文采如何,有什么文学成就,没人比他这个学政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