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什么特别的。
彭天成挠挠头,有些尴尬道:“我看这些不少人都拿了要买,还以为挺重要的。”
宋有明说:“既然大家都在买,估计也是有用处的。”
“我们也都买上一份,这段时间再慢慢研究研究,看看能否看出什么来。”
文章看完,又看了看其他人拿的东西。
都是些中规中矩的科举教材,胜在够新。
但其他几人看到苏誉手中的算术书,都有些不解。
年后才让他们去搞了什么对句,现在苏誉到了省府又买几本算术书。
这是要做什么?
对句是从科举书籍里面找出来的,还勉强不算是太课外的东西。
但这算术书,就和科举完全没关系了吧?
就连杜志和也忍不住问了一句:“苏兄怎么拿了几本算术书?”
苏誉指着最上面一本说道:“这本书我问过书屋的伙计了。”
“是朝廷过完年后才编制印刷的,也就这个月才送到书屋。”
“可是算术书与我们有什么关系?科举又不考算术。”彭道。
其他人也附和地点点头。
从前朝开始,科举摒弃算学已经很久了。
别说算学,以前还有六艺,到现在也就剩下文章这一样。
苏誉问道:“朝廷要编写书籍,发行到各州府城镇,这事可是由翰林院负责的?”
“不错。”杜志和点头,回道。
“那就有点关联了。”
苏誉说:“这次监考咱们的主考官,听闻便是翰林院事。”
“所以此书的编纂,很大可能他也参与在其中。”
“而且”
“我去年被圣旨赞誉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
“因为我给朝廷送了一份新的记账方法。”
“而这本书,便有详细记载此种方法,还有不少时政的实例在其中。”
“所以我猜想,此次科举试题,会不会有一些与这本书有关系。”
苏誉这么一分析,顿时就连上了。
在座几人,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还真的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