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只有一个结论。
钱大人越看越是心痒。
“这小子给出的结论究竟是真是假,怎么都没有一个算术的过程?”
“我都一时也算不出这些数来。”
钱大人虽然学过算学,但钻研得也不深。
只知道一些简单的。
而苏誉不止计算了他给出的东西,甚至还延伸了其他的计算。
见钱大人似乎在纠结,一旁的学官们都忍不住了。
“大人,可是这位考生写的策论不对?”
钱大人摇摇头。
“不是不对。”
对应当是对的,就是他这个出题的主考官好像也反过来被考了一样。
最终。
钱大人说:“这考生的策论写得相当不错。”
“言之有物,甚至能直接为朝廷所用。”
策论不错,这样的人到了御前参加殿试,就有更大机会得到好的名次。
而林高杰这种,策论写得普普通通的。
即便他明年会试过了,到时候去了御前,陛下要考时政,估计他也是两眼一抓瞎。
是要个十六岁有神童之名的,还是要个有殿试一甲之望的二十岁青年?
钱大人觉得自己又做好了决定了。
他说:“案首之名,本官已经决定好了。”
“其余答卷本官再过一遍,便能出最终的排名。”
……
名次排出来后,便能准备发案了。
举人会有专门的捷报送至下榻的地方,还会有专门的人往举人家乡去报喜。
因此,府学工匠们都在加急刊刻红案,准备发案。
这一段时间雨水颇多。
但在发案的前几天,便已经彻底恢复了晴天。
发案当日,苏誉换了一身崭新的衣裳。
他自觉自己考得不错,一个院试案首,基本乡试是没问题的。
所以他也不去贡院张挂红榜的地方凑热闹了。
而是留在家里,和顾长乐顾老头一起等捷报。
大门敞开着,李二郎早早候在了巷子口,准备给送捷报的人指路。
见苏誉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