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他们去告诉陛下,说长乐公主和状元郎品行不端,他们两个犯了欺君之罪。
这样的话说出来,莫说有没有信服力。
单就陛下那边都过不去!
陛下为什么要赐封长乐公主?为什么又要连自己看中的新科状元都不得不忍痛赐婚?
自然是因为他要稳着淮南王!
为什么要稳着淮南王?
那自然是他战功赫赫,手中又握有朝廷不敢轻易动的兵权。
这好不容易插手了长乐公主的婚事,东南的事情也能处理。
结果蹦出一个人说陛下你错了,那两个人犯了欺君之罪,得赶紧处理他们。
这样一来,陛下被打了脸不说,东南那边的关系也要恶化。
甚至一直想插手的顾长乐的婚事,以后估计都再没有机会了。
估计陛下不想处理那两个人,只想立马处死蹦出来搅局的人!
刘子昂一个高官之子,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到。
廖瑞锋都忍不住开口帮着刘泰德教育了一番
刘泰德也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自己儿子。
自己平时忙于钻研人际关系,确实是疏忽了对儿子的管教。
他叹了一口气:“还不多谢廖大人指教?”
刘子昂本来觉得自己这提议很好的,结果说出来非但没有得到赞同,还被一个不是自己父亲的人教育了一番。
他脸色不太好看,但迫于压力,还是只能低下头,说了些场面话。
廖瑞锋也懒得看他,转头对刘泰德说:“这几日你们家就会从天牢出去。”
“我先让锦兰准备好东西,届时你们也不必仓促离京。”
事已至此,他们的结果大概是这样了。
刘泰德也没了办法,只能苦笑一声。
“无论如何,还是多谢廖大人与王阁老帮忙。”
廖瑞锋看望了他们,又把消息通知到后,便离开了天牢。
这里环境虽然比普通的牢房好上太多,可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廖瑞锋走后,刘泰德颓然地坐在石床上,整个人好像又老了好几岁。
刘子昂有些担心地问:“父亲,我听闻淮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