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叠起来的纸,透过纸张背面能看出来,是一幅画。
递给珩淞,珩淞都有些疑惑这是什么,展开画纸,又掉下来一张字条,看到字条上写的字,珩淞愣在原地。
上面写的内容是:祝折剑两千九百岁生辰快乐。
十二个字,三个字体,一看就是不同的人写的。
她又去看画纸,画上的地方很眼熟,是奥藏山的湖心石桌。
画面里是四个女孩子,其中一个坐着在石凳上,身体前倾趴在石桌上闭着眼睛睡觉,一个把一支毛笔放到睡着那人脸上,似乎是准备画什么,另外两个在旁边偷笑。
睡觉的是她,拿毛笔画画的是留云,在旁边偷笑的是归终和萍儿。
还真是,猝不及防给她一个回忆杀啊……
“珩淞,珩淞!你没事吧?”
听到荧的声音,珩淞回过神来,回答道:“没事,一点老物件,可能是以前搬东西的时候没注意,当成普通的纸不小心夹到书里了。”
将画纸重新叠好,不过没放回书柜,而是用神力保护好,放到了专门摆放故人遗物的房间里的博古架上。
珩淞也没瞒着荧,由着她进了这间房间。
房间内,相同的博古架摆了足有十二个,而已经有十个博古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珩淞,这些是……”
珩淞将画纸以及字条放到最里面还空着的博古架上,听到荧的问题,扭头,微微一笑,给她解答:“故友遗物,有些是我特意收集的,有些是我这些老朋友们在消逝前主动留给我的。”
语气里有些怀念,但并没有悲伤,像是在漫长的时光里经历了无数遍已经习惯,而看这些博古架上的遗物数量,也确实是经历了无数遍了。
也可能是因为有别人在,强撑着不显露出脆弱的一面。
“原来这才是你不让其他人进尘歌壶的原因。”荧挠着头,有些明白珩淞的感受了。
珩淞一脑门问号,偏了偏头,很是疑惑地看着她:“你这小妮子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不让人进来纯粹是我这里没什么可以参观的,而且让人看到我壶里这么乱,我的脸还要不要了?”
荧叹了口气,果然,在珩淞面前不要整煽情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