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当时还没被称为璃月的璃月，见到了当初的钟离——摩拉克斯。”
把断衡收回去，揉了揉眉心，“这个问题在成神后知道我诞生自提瓦特本源，或者说我就是那个本源时就大概明白了，我完全失去理智冲动行事的后果是让全提瓦特来背的，比如五百年前。”
“关于我的权柄，时玉给你们说过一些事的，对吧？”珩淞笑了笑，“阳，不是单纯的指阴阳中的阳，也可以是日月中的日，残缺的阴阳权柄能在我这达成相对的稳定，是由混沌权柄维持的，也是因为这个，才能让我的权柄边界模糊不清，间接导致，现在的我处于天空岛之下无敌，天空岛之上拼一拼能一换一的实力。当然，代价也是有的……”
这题派蒙会，“精神状态不稳定，随时可能发疯。”
珩淞：……
总觉得前面渲染的氛围全没了谢谢。
“唉，精神状态不稳定其实也挺好的。”珩淞双手抱胸，瞅了一眼两个听故事听得入迷的小妮子，“比如能有正当理由随时犯贱，给自己枯燥无味的漫长生命找点乐子。”
要是她精神状态正常，偶尔想发疯找乐子可能会被丢去检查是不是被夺舍了，或者拎去驱一下邪。
但若是她从一开始精神状态就不正常，那别人就会对她宽容很多了。偶尔发疯是日常，发疯频率高一些也能理解为压力大了，反而是长久不发疯才会被人觉得不正常。
荧不知道从哪摸了把瓜子出来，嗑了一颗，“那你还说是艾莉丝女士把你变成这样的？”
艾莉丝女士还真是背了好大一口锅。
又黑，又大，又圆的锅。
珩淞翻了个白眼，“你就不好奇一件事？璃月的仙人魔神都知道我很久之前精神状态就不正常，但提瓦特其他国家的魔神啊眷属什么的为什么都是大概在七百年前才知道我这个德行的？”
荧眨眨眼，“所以是为什么？”
钟离和留云借风真君教导有方？在外一直按着珩淞不让她发疯？
珩淞嗤笑一声，“当然是艾莉丝的功劳。原本在外我还能压一下本性，至少别让全提瓦特都知道璃月的另一个魔神是个精神状态极度不稳定的精神病，但认识艾莉丝后，她给我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