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流涡不转,美玉藏其间。”
听到船夫唱的船歌,珩淞好奇问了两句,“大伯,你唱的是什么?”
船夫泊溯见她对船歌感兴趣,也很热情,“是沉玉谷民间的诗,每位船夫都会念上几句。”
“原来如此,只是我听着似乎是在描述一些地名,难不成是有宝藏?”珩淞开玩笑地跟船夫说着。
泊溯也哈哈一笑,“这个也说不准呢!都是很久之前沉玉谷流传下来的诗歌,说不准就是浮锦仙人特意流传出来的,留给沉玉谷子民的宝藏。”
珩淞掩唇轻笑,“纵使没有宝藏,传下来的这几句诗也是一种宝藏了。”
泊溯很赞同地点点头,“是极是极!小姑娘你看年岁应该二十来岁吧?懂得倒是不少!这年头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也不多了,嘉明那孩子也算一个。”
“泊溯伯认识嘉明?”
“那哪能不认识啊?”泊溯哈哈一笑,“那孩子从小就是个皮孩子,在沉玉谷到处蹿,现在长大了,做了剑匣镖局的镖师,常在遗垅埠和璃月港只见走镖,每次回遗垅埠都要从老头子我这坐竹筏,还总是拿些好吃的分给老头子我,热情得紧,也讨人喜欢,就是他家里……唉。”
珩淞微微一愣,出声询问,“他家里怎么了吗?”
泊溯摇摇头,“别人家里的家事,老头子我也不方便多说。”
“明白了。”珩淞也没再追问,毕竟这样确实不太礼貌。
很快就到了遗垅埠,竹筏停稳,珩淞跳下竹筏,挥挥手跟泊溯道别,就乘着升降台去瀑布上面。
根据罗庄主给的样貌特征,珩淞在九略茶馆附近找到了疑似是那位技师的人。
背着个工具箱,戴着眼镜的金发高马尾女性,嗯,对上了。
那位技师正跟一个脸上画了一些花纹的孩子聊着什么,珩淞也就没有贸然上前打扰,等两人聊得差不多了,珩淞才走上前,“你好,请问你是从枫丹来的技师吗?我叫珩淞,受罗庄主所托,来带句话,想请你去翘英庄帮忙看一下茶釜是否出了问题。”
听到珩淞这么说,那技师才反应过来,“哦!我差点给忘了!这里的戏太好看了,一不小心就看了好几场,脚都坐麻了,但我实在听不懂,戏里说的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