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专业的。要是说不出个四五六来,真不知该丢人的是她还是他顾大教授。
看了眼两个都等着答案而看着自己的男人,顾砚欢轻咳一声:“罗警官刚才也分析了说傅悦的身上肯定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那么只能是……毒杀了。”
毒杀这个词顾砚欢说的很轻,因为不确定、心虚,所以听起来中气不足。
顾砚欢说完就等着来自顾砚清这个大神的揶揄,没想到男人笑着继续问着:“那投毒有几种可行的方式呢?”
“注射、食物投毒、呼吸吸入。”
两人就这么一问一答,罗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个小姑娘不像是这个顾教授的助手,反倒像是个学生。如此情景不就像老师抽查功课的嘛!
“哎哎哎,我说两位,要进行教学咱们能换个地方吗?接待室的空调我要关了,你们是不知道现在电力多紧张,不能浪费啊……”
罗池说完还真把空调关了。几乎是一瞬间,顾砚欢就觉的有了闷热之意。
顾砚清嗤笑,也没准备在警局多待,于是在罗池关掉空调后便道了别,带着顾砚欢一同离开。
黄昏时分,太阳渐渐西沉。橙红的余光铺满了警局外的天空。警局路边两侧栽种的香樟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顾砚欢降下车窗,闭上眼深呼吸,樟树的气息沁人心脾。回想起刚才在警局接待室的事,侧眸看向身边的人,有点担忧:“傅琰让你帮的这件事会不会对你有危险?”
“为什么这么问?”
车窗缓缓升起,徒留一丝樟树清香。顾砚欢双眸看着前方说出她内心的想法:“如果傅悦的死真的和那个贾院长有关,就像傅琰在警局说的,他当时也是忌惮于这点的。如今他已经是清屏县医院的院长了,他背后盘根错节的势力肯定比他担任肿瘤科主任时还要可怕。”
顾砚欢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傅琰在清屏地位也不算低,可还是要忌惮这个贾姓院长,可想而知他背后的关系网会有多复杂。
男人听后嘴角泛起若有若无的冷笑:“这个贾院长再怎么厉害,也只是在清屏作威作福,没多大出息的,再跳也跳不出清屏。至于他身后的人在顾家和云家面前只怕连个哈巴狗都算不上。”声音不似之前的温润,乍听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