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上的事不懂,也不愿懂。此刻她觉得如坐针毡,想起身却被顾砚清按住。侧眸看向男人时,男人仅淡淡开口:“坐下,和我一起走。”
男人的话顿时让顾砚欢如泄气的皮球,没办法她只好静静的坐着。顾雨霖也没避着顾砚欢,而是问着顾砚辞对于顾砚清接手这件事的看法。
一时间在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顾砚辞身上,顾砚辞倒是慵懒的倚靠在椅子靠背处,声音虽漫不经心但却透着寒意:“这不正好吗?慕博远与爸一向不和,这老家伙出生草根,却有能力爬到国会议员的地位,想来也是个人物。可是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这老家伙的弱点就是他女儿,贾鑫能够这么快的实现职位的飞跃,这老家伙想必明里暗里帮衬了不少。正好借贾鑫这事,让慕家跌入泥泞,荡平一切障碍!”
顾砚辞最后的那句让慕家跌入泥泞,声音虽轻但却让人不寒而栗。顾砚欢不禁打了个寒战,她没想过从商的顾砚辞会有如此政治眼光与野心。若是他从政,西宁乃至a国的政坛又会有怎么样的波动呢?
“我不参与你们政坛的事,我帮傅琰也不是为了拉慕家下水,只是可怜傅琰这个男人。至于贾鑫为何能在两年之内就当上清屏县医院院长,慕博远有没有帮衬,那都不是我要考虑的。”
顾砚清在听完顾砚辞的话,声音平和的说着,随后又看向顾雨霖开口:“爸,我还是那几句话,不论你怎么打击你的政治对手,我希望都是光明磊落的。”
“这点你放心,他们若是不犯错,我又如何能打击他们呢?以顾家现在的地位,想拉顾家下马的人多得是。所以,你爸我也是如履薄冰。一步走错,顾家就会跌入深渊。”
顾砚清看向鬓角已然染了些白霜的父亲,眼里有着一丝心疼与动容。原本想说些什么,但好像说什么都是虚的,索性也就不说了。侧眸看着顾砚欢淡淡开口:“走吧。”
顾砚欢如得特赦令,赶紧起身和一众人道别后就跟随顾砚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