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们’让祁逸呼吸抑制,内心警铃大作,辞辞该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不能不能,他做的很隐蔽,辞辞不会发现的,他要稳住,不能自己吓自己。
祁辞爱抚的拂过祁逸柔软的发丝,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这俩熊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表面装的乖巧懂事,闯了祸就用苦肉计找我装哭卖惨博同情,害得我舍不得惩罚他们。”
祁辞似乎想起什么愤怒的事情,手下动作不自觉用力,发丝缠绕指尖,带来刺痛的同时,更多的是祁逸内心的惶恐。
他怎么觉得祁辞说的这个熊孩子不像是那只装死的蠢狐狸,更像是他。
“阿逸啊,你说,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
轻柔的声音带着丝丝茫然与委屈,似乎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办,想让祁逸给他出出主意,此时却像催命符敲击着祁逸的心脏。
哪怕几乎确定祁辞在给他挖坑,此时此刻,祁逸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坑里跳:“咳咳,辞辞心软善良,不忍责罚属实正常,但熊孩子不教育还是不行的,要不,就罚他们面壁思过?”
内心的忌惮让祁逸不敢说出太狠的惩罚,思来想去,还是面壁思过比较符合对小孩子的惩罚,咳咳,也比较符合成年人。
“阿逸真的觉得应该罚吗?”清澈的眼眸满是无辜,好似一汪春水,微风拂过,荡起层层涟漪。
哪怕很确定祁辞一定在给自己挖坑,对着这样一双眼眸,祁逸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一声应‘是’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阿逸最好啦,快给我看看伤口,我好给你治疗。”
祁辞眉眼弯弯,清冷中带着天然的魅惑,笑的祁逸晕头转向,完全没有想过为什么受伤的手臂丝毫不疼。
就那么大喇喇伸到祁辞面前。
洁白的衣袖就这样完好无损的展现在祁辞眼前,别说血迹破损了,整洁的好似刚熨烫完一般。
良久没有发现祁辞的动静,抬头就对上祁辞似笑非笑的眼眸。
祁逸只觉大事不妙,扭动僵硬的脖子缓缓低头低头,入眼只觉眼前一黑,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是谁?是谁要害他??
深藏功与名的某榴莲露出满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