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子问。
“嗯。稻华语很厉害。也很有趣。”绘青回复着,又翻了一页书。
“那绘青第一句学会的稻华语是什么?”
“是‘cao,ni,’”
绘青刚说到一半,捂住了自己的嘴。
“啊?”杏子一脸疑惑的抬起头望向绘青。
“是,是脏话”绘青支支吾吾的说,“我跟何叔学的。”
“噢,看来绘青跟我一样嘛。外语最容易学的就是脏话了。我学外语时第一个精通的词是花q。”杏子嘿嘿一笑,“巡防队规定不能在巡逻期间说脏话,然后我在巡逻的时候就花q花q然后被京队骂了。他们竟然都知道花q是什么意思!”
“花q是什么意思?”绘青天真的问道。
“cao,ni,——的意思。”杏子说不定悟性蛮高的,她的脏话学得比什么都快。
“哦哦又学会了一句骂人的话。”
“别学这个啦。绘青这样温温柔柔的女孩子才不适合说脏话呢。”
“我尽量。”绘青认真的点点头。
南秋满脸是血的爬起身,紧接着被对手狠狠摁在地上。
以脸着地,鼻血糊了满面。
“向我认输。你也不想再也见不到老妈,对不对。”对手低下身,贴着南秋的耳朵说。
“不。”南秋吐了口血,两手艰难撑着地想要爬起身。
“向我认输!”更用力了,南秋的头这次狠狠撞在地上。
“不!!”
“向我认输!!向我认输!!!”
“不!!!”
“我不想!他妈的!杀了你!!你妈等着你!!向我认输!!!”对手几近崩溃,看客或是欢呼,或是破口大骂,或是紧张攥紧手里唯一的筹码。
那些声音仿佛离南秋很远——很远很远。远到他无法侧耳倾听。
“她不在了。不在了。”南秋的身体颤抖着,声音也颤抖着,他想爬起身,却因为对手的压制以一个狼狈的姿势跪倒。
“打死我。打死我。”
眼泪忍不住喷涌,顺着血——额头上的,鼻子流的,嘴角溢的,到了舌尖满是重重的金属味。
苦涩。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