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点点头,“那么三当家,今晚去哪喝?”
“喝喝喝,就知道喝。你跟着我真是跟对了,要换大哥二哥,给你皮扒一层。”何忠友对着镜子照了照,“喂,二哥最近不是刚回来不久?带上二哥呗。我看他肯定很久没喝过了。”
“三当家,二哥忙着呢。听说他最近又开始了。”斑鸠说。
“唉,他天天那样。我跟你讲哈,我对他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就当我被利用也好,约他去酒楼喝点。好久没见二哥了。”何忠友说。
“是,三当家。我尽量约到二当家的。”
“尽量?那你今晚不能喝了。”
“我一定,三当家。都他妈哥们,是吧三当家?”
“这才对嘛。来来来,我刚进口的,说是西方红酒,咱尝尝?”
“三哥!喂!放我进来!”何钟合的声音响起。
“小屁孩,从哪进来的。”何忠友翘起二郎腿,皱了皱眉,“打扰老子喝酒。算了,让她来。斑鸠,你等会刁难一下下小屁孩哈。我倒是有兴趣看这小孩什么反应。”
“三当家真坏。”斑鸠勾起嘴角,“交给小的吧。”
“你怎么看三弟?”何忠继喝着茶,问。
“不敢。”雪雉说。
“有我在,你就敢。说。”
“一心道义,酒肉穿肠,不论兄弟姐妹,不看高位低位,只贯彻自己目标。这样的人很危险,又很安全。三当家,是最不喜欢动脑,但最凶狠果断的。这样的三当家拿去当何家的剑,最好使。”
“有意思。”何忠继点点头,“但在我看来,他只是仗着自己有力气,不爱动脑。或者说,没有什么值得他动脑的东西。如果他一跃而起,说不定我也敌不过呢。”
“二当家。依在下看,何家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没有一个破绽。”雪雉说。
“有的。只是你不知道,你没看到。”何忠继耸耸肩,“来,倒茶。”
茶水顺流而下,茶盏满载而归。何忠继抿一口,只闭上眼不说话。
“三哥,二哥说我没本事。”何钟合愤愤不平,“你帮我,好不好?”
“我怎么帮你,揍二哥一顿吗?他打不过我。”何忠友说,“还是怎么的,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