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
顾正臣故作大方。
不大方也不行啊,总不能找朱标、沐英要汤药费、精神损失费吧……
沐英作难过的样子说:“看样子今日是没办法教导你习武了。”
顾正臣白了一眼沐英,走向亭子,坐在石阶上:“你们不就是想学起死回生之术,我教,只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朱标、沐英同时问。
顾正臣咧嘴一笑,伸出四根手指:“我要四十贯钱。”
“啥?”
朱标瞪眼。
沐英张嘴。
两人对视了一眼,又看向顾正臣。
你丫的是不是读书人,不知道读书人以利为耻,要的是两袖清风,流芳百世,你竟然把这种起死回生的神通换钱,你还算不算人?
我呸,高看你了啊。
那啥,四十贯钱够不够,不够我们再加点?
顾正臣连忙摇头:“只要四十贯钱,这是陛下欠我的,我得拿回来。”
朱标剧烈咳了几声,拿不准地问:“你说陛下欠你四十贯钱?”
顾正臣点头:“没错。只不过我一个区区举人,实在是没办法也没胆量找陛下讨要,既然你们要学本事,那就把这笔钱出了吧,给了钱,我就教。”
朱标脸颊有些抖动。
你还知道自己是区区举人?
陛下怎么可能欠你四十贯钱,你不把事说清楚怎么行,事关陛下清誉。
“你且说清楚,为何陛下会欠你四十贯钱?”
沐英知道,今日之事需要原原本本说给陛下听,这若不问清楚,估计得抓他回去问话。
顾正臣开始了悲情讲述:“洪武五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
一幅举人冒雪千里赴京赶考图就此刻画出来,那个北风凛冽,那个瑟瑟凄惶,那个期待,那个准备,人都站在贡院大门口了,就等着考试去了,突然旨意来了,也不给发遣散费。回家的路,那个北风呼啸,那个悲伤欲绝,那个……
朱标、沐英被感染了,没想到当时竟还造成了如此悲壮的一幕。
“这四十贯钱,咱们出了!”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