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正臣甚至连其名字都没问,然后对李七说:“麻烦你告诉下李兄,今晚怕还是需要叨扰一二。”
李七连忙说:“顾知府说哪里话,莫要客气。”
兜转一圈,又回到了李宅。
用过晚膳之后,顾正臣回到房间。
严桑桑跟了进来,低声问道:“今日事有些多,每一桩事我都看不明白。为何田四口会撒谎,为何王痴会死,为何黄好命会承认杀人。你一定知道什么吧?”
顾正臣深深看着严桑桑,摇了摇头:“目前还不清楚。”
严桑桑盯着顾正臣:“你撒了谎。”
顾正臣将放在鼻尖处的手放了下来,叹息道:“我想讲个故事,在这之前还少一个听众。严姑娘,你能将李兄请来吗?”
严桑桑蹙眉,见顾正臣并没有开玩笑,转身出了门。
张培、秦松看着离开的严桑桑,对视了一眼。张培对秦松使了个眼色,秦松进入房内,而张培则站在门口处。
李宗风跟着严桑桑到了房内。
顾正臣盯着跃动的烛火,轻声道:“严姑娘,夜里凉,麻烦将门关一下。”
严桑桑很是听话,将门关上。
顾正臣看向李宗风,嘴角微动:“李大哥,请坐吧。”
李宗风落座,一只手臂搁在桌上:“听严姑娘说,顾知府想要讲故事?”
顾正臣微微点头,开口道:“李兄,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曾说过,你教导了李承义多年观人望气、千人千面的学问,想来那时候,你就看出了我是衙门中人吧?”
李宗风坦然道:“当时只知不凡,谁能猜出你就是顾知府。说到底,还是眼拙了。”
顾正臣拿起拿着剪刀,剪去一截烛芯:“眼拙吗?未必吧,至少你知道我这个人重情重义,对身边人,打过交道的人,对当地的百姓,一个都不愿辜负与对不住,是也不是?”
李宗风疑惑地看着顾正臣,认真地回道:“这倒没有。”
顾正臣呵呵一笑:“没有的话,你又怎会让李承义跟我?”
“这件事是犬子自作主张……”
李宗风连忙说。
顾正臣摆了摆手:“我一直以来都很好